褚玄陵把手机揣回道袍内袋时,指腹还残留着屏幕的余温。
匿名短信里的"十万"两个字在他脑海里转了两圈,又想起系统商店里那柄标价八百功德点的雷纹桃木剑——上回封印阴脉才攒了两百功德,这单要是做成了,至少能换半柄剑的材料。
山风卷着松针打在他手背,他低头看了眼齐云山留下的黑血硬块,喉结动了动。
玄门盟的委托向来价码实在,陈长老的字迹他认得出,这笔生意...该接。
第二日晌午,他站在东郊明月墅的铁门前。
门楣上"明月墅"三个鎏金大字已经褪成淡金色,门柱上的铜狮子缺了半颗眼珠,嘴里叼的绣球滚落在地,被青苔裹成了墨绿色。
"先生?"
身后传来怯生生的唤声。
褚玄陵转身,见个穿米白针织衫的女子站在银杏树下,手里攥着团皱巴巴的手帕。
她眼尾泛青,睫毛上还沾着未擦净的泪渍,像是熬了好几夜。
"周小姐?"他确认了对方腕间的翡翠镯子——委托短信里说过,信物是已故父亲送的老坑玻璃种。
女子点头,手帕攥得更紧了:"我...我母亲这半月总梦见我爸,说他站在床头哭,说'冷,冷得骨头缝里结冰'。
我前天半夜起来喝水,听见楼梯口有小孩笑,可家里根本没孩子..."她声音发颤,"先生,我们给的价码您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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