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够了。"褚玄陵打断她,目光扫过她泛青的唇色,"但我要先踩点。"
周小姐忙掏钥匙开铁门:"应该的,应该的。
这别墅空了三年,上一任租客住了七天就搬了,说半夜听见女人哭。"她边说边带路,高跟鞋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响,"对了,楼下王叔最先联系的您?
他说您上个月帮他驱了床头的梦鬼..."
"王叔的事解决了。"褚玄陵应了声,注意力已经被脚下的青石板吸走——石板缝隙里露出半截陶片,釉色发乌,像是宋元时期的骨灰罐碎片。
再抬头看别墅群布局,三栋白墙红瓦的小楼呈"凹"字形排列,正中央的位置压着块半人高的断碑,碑上"义冢"二字被青苔糊了一半。
"这地儿以前是乱坟岗?"他蹲下身,指尖拂过断碑,触感阴寒刺骨。
周小姐脚步顿住:"我爸买地的时候说是商业用地,后来施工队挖出过骨头...可能是老辈人埋的无主尸?"她搓了搓胳膊,"您看这风水是不是有问题?
我妈找过两个大师,都说阳气太弱..."
"不是弱,是被压死了。"褚玄陵站起身,目光扫过楼房间的夹道——原本该引阳气的"穿堂风"被刻意改了走向,风从西北方来,直灌进凹字形的缺口,"楼间距、门窗朝向全是煞位,有人故意布了'聚阴局'。"
周小姐脸色煞白:"故意?谁会..."
"先看主屋。"褚玄陵没接话,绕过她往最中间的小楼走。
门前的百年老槐树突然沙沙作响,他抬眼,见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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