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才好。”
一个不留神就受伤,好端端在房里也能伤到自己。真要拿个东西罩起来才能行么?
宁锦婳皮肉嫩,指尖又尖,那伤口一看就是自己掐的,让陆寒霄都无法责怪罪魁祸首。
抱月正蹲在地上默默收拾满地的珠翠,听到这话,忍不住插嘴道:“都是刁奴欺主,主儿气狠了,才跟自己叫较上劲儿。”
陆寒霄问道:“当真?”
他自认御下严苛,刁奴欺主这四个字压根儿不可能发生在王府,况且他的婳婳可不是个软和脾气,还能被一个奴婢欺负?
宁锦婳转过头,明显不想再提起这件事,“过去了。”
大部分情况下,陆寒霄还是顺着她的,尤其宁锦婳现在还有身子,大夫说怀孕之人容易郁结在心,得哄着。
他抚摸着她纱布缠绕的掌心,道:“日后我多陪你。”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得把人放在眼皮底下才安心。
宁锦婳面上不置可否,身体却逐渐放松下来,她扫了眼跪在角落无人搭理的金梨,道:“喏,你的人有话跟你说。”
“什么你的我的,你我之间,要分的这样清楚吗?”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房里每个人的耳朵里。金梨苦笑一声,沙哑着声音道:“属下……属下并无要事禀报王爷。”
她面容凄惨,搁常人肯定得多问两句,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但陆寒霄懒得问,正如他回来时听到了金鹦微弱而凄厉的叫喊,却直接来了宁锦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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