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样。
他骨子里是个极其传统的男人,男主外女主内,后院一应事务,本应宁锦婳做主,除非她搞不定求助他,他也是非常乐意的。
两人成婚这些年,宁锦婳不掌家,还真不是陆寒霄捏着权柄不让她管,是她自己躲清闲,全昇又太称职,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陆寒霄道:“既然不喜欢她,便换了。”
宁锦婳抬眸,“谁说我不喜欢她?”
她岂会听不出他的意思?他用的“换”字,反正一定要在她身边放人,谁来都一样。
况且金梨握着她的秘密,万一被发现,她倒是无所谓,只怕牵连无辜的梵统领。她得把她牢牢攥在手里。
陆寒霄不在意这些小事,随口应一声便过去了,金梨和抱月都悄无声息地退下,陆寒霄刚从江州回来,晨时出发,一路马不停蹄,双臂环着她缓缓阖上眼皮。
***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很平静,陆寒霄没再出门,如他所言,日日留在府里陪妻子,公务直接搬进寝房处理。
十分默契地,两人都没提起宝儿,也没提起京都最后一夜,更没提怀孕的事。金鹦这个小插曲没掀起任何风浪,几桶清水下去,地上不留一丝痕迹,桃花依旧笑春风。
唯一的改变嘛,便是内院诸人做事更小心了。陆寒霄没“醒”时,宁锦婳日日紧绷神经,还要分神照顾宝儿,后来受伤终日躺榻上……没精力管闲事。
那日金鹦算是一个明显的风向标,凄厉的叫声喊了足足两刻钟,现在想起来都瘆人。她是陆寒霄的人,众目睽睽之下被杖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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