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已经愈合，才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管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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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走了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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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聂朝栖，他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强的恢复速度，修魔，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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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脑子容易变坏之外，其他倒着实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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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将他脸掰正，看他眼睛失神，倾身压下：“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本座，本座当真和你心里记挂之人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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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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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鲛人一生只心动一人，却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两心相悦。鲛人重情，很难走出来，多半会郁郁而死，于是鲛人研制出一种秘药，可使人忘记过去的感情，再寻新夫。你......可是服过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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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听说。姜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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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什么呢？花里胡哨的，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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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哭笑不得，“我没有将你当作别人，也没吃过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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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显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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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与他的温柔和注视也不知从何而来，只是受命运指引来寻他，也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亲近得，像是与心爱之人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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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心他生性恶劣，不惧怕他残忍暴虐，拉他的手跟他温声细语说话，还担心他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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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百般纵容信赖他，从不曾对他设防，许他过分靠近，就是偶尔小小欺负一下，也被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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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是将他当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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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信他没吃过药，倒也更符合他第一次见他时怀念的眼神，的确不像是被洗过记忆，却不信他不是将他当成别人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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