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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这张脸,要说与谁相似,那大概世上只有那一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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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最初倾心之人,是那个人,一切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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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他的侧脸稍稍使劲抬起,鼻息喷洒在嘴角,“你认识聂如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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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微微张开嘴,诧然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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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却咬紧了牙根,心猛地揪起,面色瞬间阴沉:“你果然是为了他,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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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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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喜欢聂如稷,聂家人是这样,修道之人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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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个个把他捧成天上明月,却弃我如烂泥,必要将我踩进深渊,最好永世不得翻身,以衬托他的清风霁月,不染尘埃,神仙之姿,哈,”聂朝栖牙齿打颤,字字颤抖,拳头狠狠落在姜偃耳边,眸中析出暗红,“连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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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不知道他怎么推测出这个结论的,但他却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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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认识聂如稷在先,甚至还跟聂如稷有过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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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已经跟聂如稷断了,断得甚至不太好看,直接翻脸成了你死我活的关系,更不存在心里放不下,藕断丝连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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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聂朝栖,就只是聂朝栖,从未将他看作是旁人,可这个时候要是说他确实认识聂如稷,越解释越容易被聂朝栖误会,不解释,他又不想平白被指责,心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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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琢磨该怎么说的时候,聂朝栖却像是已经想明白了什么,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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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怒意凛然到平淡无波,前后总不过一个数之长,情绪变换之快,看着着实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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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又忍不住想起他曾经认识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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