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大量溷浊黏液顺鱼的小肚子往下流,开始热热的,到胸口逐渐变凉。这是绝美的画面。车长看得兴起,绷紧了脚面。鱼却忽然感觉眼前一切都特无聊。她打不起精神来,主要是浑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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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汗在她脑门上形成一层薄亮的膜,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鱼倒竖在床铺上,被陌生男猥琐按摩,大白奶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状。女车长靠在对面墙上,头戴耳麦,屁眼叼着钩子、手指抠着逼、眼睛看着凌辱摧残大白奶子,眼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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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奶子白花花的,绵软丰满,标致好看,比车长大多了,车长假想鱼是妈妈、是闺女、是姐妹,假想那两团奶子长在她自己胸前、假想舅舅蹂躏的是她。这么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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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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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有脑仁,一种没脑仁。货车车厢没联广播。小母猪侧卧,慈母状。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四周一片黑暗。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墩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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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刚操过的女伴眼睛这么小、面目这么可憎。他意识到这女伴的肉身正在散发一股难闻的骚臭。墩子鼻腔像是又闻见早先闻见过的那股让他恶心的鸡屎味。他隐隐内疚起来,听见一个声音说:“看看你干的事儿。你丫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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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室里,鱼觉得后腰、小腿软得像糟面条。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她知道她病了,可什么病呢?感冒又不像,就是不舒服,浑身没劲,可能最近累着了吧。她干脆闭上眼睛。车长、舅舅劲头渐起,鱼却昏然睡去。她很快看见了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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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初一那年的四月,那个下午,灰色水泥领操台前,小白朝她跑过来,满身满脸的阳光。他姓白,上高一。那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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