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怎么认识的?鱼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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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俩站在山顶,抱着亲嘴。鱼被他亲着,喘着粗气,嘴唇凶狠哆嗦,想停可怎么也制止不了,十分不堪阿。那是鱼的初吻。小白那孙子没当回事,口条灵活,摸奶抠逼,熟练工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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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要插逼,鱼不懂配合,俩人都站着,鼓捣半天也没进去。就这样,鱼已经快窒息了,从没舒服得这么揪心过。心跳像抽泣,时断时续,时有时无。分泌像疯了,呱嗒呱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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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地平线像柔软波动的浪,感觉一切都在倾斜。鱼头晕,大地在倾斜。她晕得厉害。一切都在抖动。咣当咣当喀喳咔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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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连续震憾鱼的耳膜,像要敲碎鱼的耳鼓。列车突然出轨,拦也拦不住,如江河日下,像这年头少妇人妻垂直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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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被打断,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包厢地上,眼前是暗红色脏地毯,鼻子里是男人皮鞋的气味,她想起来了,这是在火车包厢里。墩子也听见一串巨响,天崩地裂。转眼丫就被一股强力甩出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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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火车外头的斜坡荒地上,青草的香气迅速被黏稠的血腥味覆盖。冲出路基的车体扭曲着,无数的玻璃在破碎。人们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嗓子都喊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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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人声,那是屠宰场畜生们发出的最后的声音。月光下,那头小母猪玩命往远处跑,百米四秒,矫健神勇,肉滚滚一贴地炮弹。墩子追,刚抬腿就被绊倒,低头看,发现是一条胳膊,手腕上有块表,亮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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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子把那手表撸下来戴在自己手腕上,扭头又看见另一具尸体脖子上有项链阿很夜了,浓浓大雾开始在鱼身边滚动聚积,让你躲不开、摘不净,像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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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坡上,鱼一直这么仰面躺着,想动动不了、想喊叫不出声,忽然,她听见旁边传来低低的吵架声。一个声音说:“就是她。”另一个声音:“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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