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时,缅因猫突然弓起背,其他猫跟着后退,尾巴夹得低低的。
阿嗷从楼梯口冲上来,四爪蹬得地砖直响,喉咙里的低吼震得天花板落灰——它的眼睛泛着幽蓝,和缅因猫的晶核一个颜色。
"次声波?"林晚突然想起救助站的老兽医说过,有些犬科动物能发出人类听不见的低频声波,"阿嗷觉醒了!"
缅因猫发出一声尖叫,比指甲划黑板还刺耳,转身就往大厅跑。
其他猫跟着逃窜,有的撞在墙上晕过去,有的直接翻下楼梯,摔得"喵呜"直叫。
阿嗷追了两步,突然软倒在地,舌头吐得老长,尾巴有气无力地拍着地面。
"阿嗷!"林晚扑过去,膝盖磕在碎玻璃上也顾不上疼。
阿嗷的右腿有道血口子,是刚才被碎玻璃划的,血珠顺着腿根往下淌。
她摸了摸它的脑袋,阿嗷立刻用舌头舔她手心,尾巴晃了晃,像在说"我没事"。
苏棠蹲下来检查伤口,用手术刀挑开沾血的毛:"皮外伤,不打紧。"她抬头看林晚,眼睛亮晶晶的,"晚晚,阿嗷刚才那招......能保护我们。"
林晚摸了摸阿嗷颈圈上的铃铛——那是她十六岁生日时买的,铜铃铛上刻着"阿嗷"两个小字。此刻铃铛还在微微震动,频率和阿嗷刚才的低吼一模一样。
"我们会没事的。"她轻声说,把阿嗷抱进怀里。
阿嗷的耳朵动了动,用脑袋蹭她下巴,像小时候她喂它肉骨头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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