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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脆,爱断,也太凉,丝瓜韧,可太软,干着急。擀面棍够硬,可没弹性。假ji巴硬度韧度合适,可太贵,还没温度。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孤零零冷清清,病了没人疼、冷了没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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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自慰之后,懊悔孤独压上来,兜头盖脸,她总被淹没,没法呼吸。每时每刻都忍受煎熬。她惦记有温度、有感情的男的,活生生的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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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缺释放,发作越频繁。发作就自慰、就想男人,她会一边抠着逼一边骂自己。一边自己抠屄一边重复轮奸她的那些人骂过她的话:“你这骚货、你这骚逼你这臭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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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一边自慰一边流泪。在羞辱中高潮、高潮后立刻清醒。现在都快六十岁了,还这样,而且那种需要还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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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老骚逼、老骚货、老不要脸的吗?日子一天天过,内心的挣扎越来越激烈,矛盾双方都不妥协。悲剧是她还有廉耻,她为自己感到羞耻、对自己深恶痛绝,她瞅所有人都可乐、细想所有人都可悲,她光着脚在屋里转圈走,一会儿哭、一会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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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达到了享受性快乐的巅峰,越压抑、越变态,越得不到、越渴求,被剥夺得越狠、渴求越迫切,越没男人,脑子里越想,想法越来越怪、越来越吓人,想好多的男人、变着法弄她、蹂躏她、一边肏她一边骂她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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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卖过几次,轨道边北墙外、西关劳务市场西北角、还有三马路鸟市紧里头那个破院子里。五毛钱摸上头、一块钱摸下头,花钱摸她的都是老男人,净是老伴死了的、离了的,黑夜里她悄悄找过盖楼的农民工,免费让他们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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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瞅了些得病的报道,她吓死了,再也不敢出去整了,可屄芯子里痒啊!钻心的痒,浑身不得劲儿。她是精卫徒劳填海,同时她就是那海,怎么也填不满唔?平常自己整完很快就能睡着,今儿咋地了?茶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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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赖一夜无梦。闹钟炸响。小赖睁开眼,明晃晃,天亮了,他浑身剧痛,艰难起床,瞅见电脑桌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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