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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回家,走到自家门前,掏裤兜。干,裤兜是空的。他无奈地敲门:“老婆,开门。俺又忘带钥匙了。”门开,葛妻站门里,眼圈红润,一瞅就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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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问:“干啥玩意儿?哭啦?”葛妻回答:“今儿去体检,大夫说”“说啥?”葛妻摸着左奶说:“说我这长了癌,得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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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奔老婆胸口伸出手。葛妻一把推开:“干哈?这会儿想起摸了?早干啥去了?”老葛试图搂抱老婆,再次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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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许是查错了?咱换家医院再瞅瞅。”葛妻:“已经换仨医院啦!那么多大夫来回摸,机器来回来去照片子,还能错?人家说了,我这就是长期心情不好,给气得、憋屈得!”老葛:“谁给俺老婆气受?说出来。俺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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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妻:“除了你,还能有谁?这下你高兴了。”老葛:“谁高兴了?哪个男的乐意自己老婆切一奶子?气得?俺咋气你了?不就忘带钥匙么?至于吗?”葛妻:“人家大夫还说就是因为长期没人给揉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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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揉?老夫老妻的谁没事儿老揉?这啥大夫?”葛妻:“你少废话。人家是专家。你呢?你是啥玩意儿?俺最好的这些年都给了你,真是糟贱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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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还说是因为俺没生养过。人家统计过,生过孩子得这种癌就少。都赖你!让你查你就一直拖一直拖。这下妥了、你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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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你赖不着我。我可让你找了,你也真找了、也让人揉了、还给带家来了,上大街问问去,你男人够心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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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妻赌气转身,一脑袋扎床上不起来了,老葛站原地,脑子里静如棺材。癌那么好得?这婆娘使诈。不搭理她。走到茶几旁边,拿起报纸,哗啦哗啦开始翻。葛妻埋着头,听声音知道男人瞅上报纸了,心里彻底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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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悄悄抱点儿希望,以为他会哭、会疯、会砸东西、会骂大街、会扒光她肏她、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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