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爱她这马上要摘除的奶子,可是看来她自作多情了,难过得无以复加,却发现此刻没了眼泪。心死透,透心凉。这家伙真可怕。这东西不是人。他脑子里都咋想的?当初俺咋嫁了这么个人?真是零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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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只奶子,这日子往后可咋过?俺还是女人么?旁人瞅见咋说?没完没了的问题没有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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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已经全黑下来。林间木屋里,熊趴毯子上打呼噜,二女还在喝。女老师半靠在熊身上。女经理搂着黑熊前臂,爱抚粗硬熊毛,情意绵绵。“还来点儿?”“不了,我已经美了。”女经理走到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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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漆黑。她走出二十米,蹲下撒尿。尿水嗤嗤,蛐蛐儿嘟嘟。不远处有几只萤火虫飞舞,上下左右,自由自在。尿完起身抬头望,星空璀璨,静穆庄严,让人难过。亿万年白驹过隙,人世间可悲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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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经理眼眶一热。女伴走过来,贴她身边、双臂环抱、脸贴上来、用嘴唇吸她脸上的泪。“咱要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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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所以要好好活。”“咋活算好好活?咋折腾到头来都是一死、都是空。咱能抓住啥?”“啥也抓不住。那咋办?还不活了?来,进屋。”女老师搀着女经理走回木屋。桔红色烛光从木屋窗子流淌出来,瞅上去挺好看、挺有希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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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今儿给学生们讲课的时候我下边塞着啥?”“不知道。”“猜猜嘛”二女低声说着甜蜜的话,互相依偎着走进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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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赖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快进自家楼门的时候,门角黑影里冷不丁窜出一条人影,嗖家伙朝他扑来、双手推他胸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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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累得散架,又想着往哪藏钱,根本没反应过来。赶紧瞅,是班上生活委员大白杏。大白杏比小赖还高,长挺顺熘,后脖子上有个小痦子。她说:“咋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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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赖给吓出一身冷汗,有点儿不乐意:“大黑天的你干啥玩意儿?”“老师让来的,说你许是病了。”“你才病了呢。我这不好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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