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我记下了。”
她这一句应得太实诚,又给边灏乐了一阵。
赵恪打哪儿寻来这么个宝,有意思。
下午过半,某位重感冒患者才慢悠悠踱步下楼,脸色还有些苍白。
申屠念在厨房削梨子,听到声,探出脑袋来,见他醒了,忙将那一盘歪歪扭扭的梨块端出去。
赵恪看了眼院子里的车,问她:“有人来过了?”
他声音还哑着呢。
申屠念叉起一块梨子喂他,赵恪张嘴,咬下去的瞬间,梨汁润过喉咙的弯弯绕绕,稍稍缓解了一点想要咳嗽的痒意。
“来过了,说是你的球友,车送到就走了。那会儿你还在睡。”
“球友?”赵恪的神色松弛了几分,“他这么说的?”
没记错是这么说的,申屠念问:“不是吗?”
赵恪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到沙发坐下。
“说错也没错。你猜猜看是什么球友。”
“网球?”
赵恪乐了:“你看他那张脸像吗,”
“他脸怎么了。”
“一看就是烟酒都来的面相,网球这么健康的运动,他脸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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