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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还认真听呢,到头来还是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忽悠住了。
这人真是……
她又想到:“那人放下车就走了,也没进门坐一坐,怪不好意思的。”
边说着,申屠念将叉子递给他,赵恪接了,但没动,难得是他耍无赖,张嘴“啊”一声,等她投喂。
申屠念突然有种奇怪的感同身受。
难不成她之前也是这模样,赖么唧唧的,好气又好笑。她有这样吗,她没有吧。
她不动,赵恪又“啊”了声,催她。
没辙了,申屠念徒手拣起梨块,喂了:“呐,少爷。”
赵恪心满意足,含住梨子的同时,连她的指腹嘬了口,声儿还不小,闹得申屠念一整个面红耳赤,反观他,倒是一点没在意,吃得挺欢。
嚼着梨块,润了嗓子,他才接上刚才的话,只是囫囵吞枣,字和字缠在一起,说得不清不明。
大约是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申屠念又一阵无语,这人真是……
他怎么会有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