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炽热的吻紧随而下,从下巴流连到锁骨,再到白色文胸托裹得柔软。
安暖手指插入他发间,朝外拉,一手在他胸前推搡,又被他反手扼住,举过头顶,压在门板上。
下午闹了那场,她皮肤上已经有很多红痕,尤其乳尖,衣料摩擦间都微疼。
现下又重被湿热的唇舌裹着,过电般的酸胀痒麻。
“疼。”她蹙眉,难耐。
“忍着。”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亲哪儿她容易出水,摸哪儿她容易泛滥,手指从底裤边缘探入,如愿摸到一手黏腻。
掩映在阴唇之中的果核被捏住,指腹薄茧刺啦,安暖嘤咛,又紧咬牙关不叫自己出声。
月光从窗外泄进来,微风吹拂,荡起她的旗袍下摆。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秦砚的手指从花穴抽出,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人转过身扼在门板上,扶着坚硬的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肉棒在她花穴里待了一下午,这会儿完全熟门熟路。
安暖趴伏在门板上,盘发的银色流苏发钗晃晃悠悠,一下一下撞在门板。
她细白的脖颈无力地垂着,线条优美,几缕碎发掩映间,是一颗颗草莓。
打牌的时候,秦砚坐在安暖身后,就时不时盯着那几颗草莓,现在,他眸中欲念加重,只想再覆盖一层。
俯身叼住她的后脖颈,大手一边一个捏着她胸前的波涛,像揉捏面团一样,细腻的白在指尖变换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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