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时不时擦过冰冷的门板,挤压出乳波,男人的肉棒刁钻又粗长,安暖下身又疼又酥麻。
木门有些年头,在男人急促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双手撑在门板上,指甲在门板上刮出细微的痕迹。
“叩叩”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一门之隔,安暖瞬间死咬着嘴唇,小穴受到刺激,剧烈收缩。
秦砚闷哼一声,险些被她夹射,额角全是汗,一大颗汗珠从下颌滴落到安暖半遮的蝴蝶骨。
二伯大着舌头在门口喊,“阿砚,走,跟二伯喝酒去。”
明显是喝高了。
“二伯,明天再喝。”肉棒被紧紧咬住,一阵血气翻涌,电流般从小腹蹿到头皮,秦砚紧咬后槽牙,掐着她的腰,重重往前一顶,“放松。”
二伯还在外面敲门,“阿砚啊,二伯都多久没见你了。”
肉棒进得很深,加上外面还有个二伯在碎碎念,安暖完全失控,又紧张又害怕,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
扭动屁股,明明想要将肉棒往外推,肉棒却生生在她小穴里胀大一圈。
秦砚大掌扣着她的腰,狠狠深顶了十来下,抽搐着射出精液。
走廊里传来另一个脚步声,二伯娘一边朝屋内的人喊“阿砚,你们小两口早点休息,别理这个醉鬼。”
脚步声杂乱地远去,宫颈口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安暖头往后仰,倒在秦砚肩头,小腹抽搐,浑身泛着粉,带着一层薄薄的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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