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地跪下:“儿臣知罪!”
“你回去吧!”魏惠侯缓一口气,“转告三军将士,就说今日祭旗有违天意,推迟待旨!”
公子卬叩首:“儿臣领旨!儿臣告退!”恨恨地剜了陈轸一眼,起身退去。
没走几步,魏惠侯喊住他:“卬儿,顺便把那个叫什么鞅的,押入刑狱,吩咐他们好生看管,莫要饿得瘦了!”
公子卬应了声“儿臣遵命”,扬长而去。
望着他渐走渐远,看不到影子了,魏惠侯轻叹一声,转对陈轸:“爱卿此来,可有事体?”
陈轸起身,就地跪下,连叩三下:“君上,臣犯下了大罪!”
“哦?”魏惠侯惊问,“爱卿犯何大罪?”
陈轸击掌。
两个卫士抬上一只箱子,退下。
魏惠侯不无惊疑地望着箱子:“陈爱卿,此是何物?”
“君上,”陈轸指着箱子,“有人将此箱送至臣府,说是内有足金五十镒。臣推托不开,只好收下!按照大魏典律,卿、大夫私收一镒即犯死罪,何况是五十镒?臣诚惶诚恐,特将此箱原封不动转呈君上,请君上圣裁!”
“是何人所送?”
“秦国五大夫,副使嬴疾,秦公庶出!”
魏惠侯思忖有顷,缓缓道:“他送这份厚礼,想必是要你为公孙鞅求情!”
陈轸叩首:“君上圣明!”
“爱卿你说,这个情寡人是准呢,还是不准?”
“君上自有圣断,臣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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