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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魏惠侯扑哧一笑,“总是在关键辰光躲三躲四!说吧,寡人甚想听听你的看法!”
“臣以为,以君上圣明,不会去杀公孙鞅祭旗!”
魏惠侯似吃一惊:“哦?”
“秦人已成大势,不可不除。臣以为,除秦之势可有二途:一是兴师征伐,彻底根除;二是巧借其势,为我所用。若是兴师征伐,可能两败俱伤,当为不得已之举。若能巧借其势为我所用,则不失上上之策。秦人闻我征伐,已自丧胆,不战先降。我正求之不得,怎能拒绝呢?”
“嗯,”魏惠侯缓缓点头,“爱卿所解,甚合寡人心意。只有用其势,方能卸其势。待其势竭,寡人自无西顾之忧矣!”
“君上圣明!”
“陈爱卿,你可拿上寡人金牌,到刑狱里放出公孙鞅,将他安顿在馆驿里!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此人是来请降的!”
毗人将一枚金牌递给陈轸。
陈轸接过,叩道:“臣告退!”起身欲走。
“陈爱卿,”魏惠侯叫住他,指着礼箱,“这箱黄物既是人家送你的,你就拿回去吧!”
陈轸跪叩:“臣不敢!”
“呵呵呵,”魏惠侯摆手笑道,“就算是寡人赐你了!”
陈轸再叩:“臣谢君上厚赐!”
毗人击掌,转出二人抬走礼箱。
陈轸再叩,退出数步。
魏惠侯再次叫住他:“爱卿留步!”
陈轸站住。
魏惠侯笑笑,手指席位:“爱卿可再小坐一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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