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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
“得令!”斥候拱手,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田忌看向田辟疆。
“啧啧,”田辟疆叹服了,“公父神算哪!”
“殿下,”田忌不无振奋道,“魏军连日攻城,伤亡惨重,能战之卒不足四万,且师出无名,补给不足,士气低迷,主将无能,部属凶残,平阳屠城更失天下人心,堪称败亡之军,垂死之师。我若此时袭之,必获全胜!”
“不可!”田辟疆断然应道,“公父只让陈兵卫境,并未旨令出战!”
“这??”田忌不解,“君上不知前方情势,有此判断也未可知。殿下,出击吧,臣立军令状,保证完败魏人,活擒那个畜生!”
“纵使将军战胜,也与魏罃结仇了,若是魏人犯我,齐地就会血流成河!”
“可??”田忌急了,“殿下,我们与魏人已经结怨了。我们来援,魏卬必搬援兵。待其援兵赶到,殿下您说,我们是战呢,还是不战?”
“怨是怨,不是仇呀。”田辟疆诡秘一笑,“临出征前,公父特别吩咐,我们此来,既不是解围,也不是交战,而是顾全一下卫公和孙老相国的颜面!”
“这??”田忌显然没有转过弯来。
“田将军,”田辟疆摆手笑道,“甭这呀那了,魏人已经退兵,我们若是硬攻,就过分了。选个合适地方,安营下寨!”
“臣??遵命!”
自白相国仙去后,公孙衍就搬出相府,住进自家的小宅院里。
这是一幢两进院子,位于安邑东街一条小巷子里,是当过武卒的祖父在世时魏君赏赐的。十多年前,同为武卒的父亲战死在赵国边界,母亲跟着病故,孤身无依的公孙衍就进白府做了门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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