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皆在白府,这处宅院也就落寞了,院中长满杂草,房中结满蜘蛛网,害得他连续收拾几天,才算有个模样,可以住人。
这日清晨,日头还没爬上东城楼,就有一人推开柴扉,直走进去。
公孙衍正在忙活着将一匹老马套在一辆只够一人乘坐的小轺车上。
朱威的眼珠子眨也不眨地盯在那匹老马上。
“司徒大人,”公孙衍指着马笑道,“你这大忙人,不忙朝务,一大早就来看我的这匹老马呀!”
“公孙兄,你这是—要出远门?”朱威略显诧异地问道。
“大人该不会是来送行的吧?”
“去哪儿?”
“找死!”
“你呀,”朱威“扑哧”一笑,“甭弄玄虚了,什么死不死的,有大事了,咱得屋子里说去!”扯他胳膊,就要拖他进客堂。
“啥大事儿,就这儿说吧。”公孙衍甩开他,将早已打好的随身行李一件件地放到车上。
“韩、赵两国出兵救卫。韩国主将是申不害,赵国是奉阳君。估计齐国不会不动!”朱威不无忧急。
“齐人已经出兵了,”公孙衍给他个苦笑,“主将是田忌,太子辟疆监军!”
“啊?”朱威愕然,“你怎么知道?”
公孙衍指指自己的五官:“眼不瞎,耳不聋,鼻子没伤风,鼻子下面还有一张口,怎么会不知道呢?”
“明白了,”朱威点头,“是有细作通报你!”
“养不起细作,不过几个酒友而已。”
朱威看向他的车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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