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卬弟,你且说说,是哪儿窝囊了?”
“魏卬自幼喜兵,却逢战必败,好不容易打次痛快仗,这又沦为阶下囚??”公子卬说不下去,再次将头撞柱。
“所以呀,卬弟,听轸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想开一些,未来有的是仗打!”
“我??”公子卬的指节捏得咯咯直响。
“卬弟,人生如梦,把酒作歌,来来来,今朝不谈这个,喝酒!”陈轸挽住他的胳膊,再次扯回案前,举爵对饮。
又灌几爵下去,公子卬烂醉如泥。
陈轸轻叹一声,命人将他背到车上,载回自己府中,安排婢女侍奉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