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陈轸也容不下,哪里能是张仪的对手?”摇摇头,径投嬴虔府中去了。
此后数日,在张仪、公子疾、公子华等发动下,众多朝臣纷纷上奏,各个郡县均有祥瑞异象报奏,证物证人也都陆续送抵咸阳。大良造案头摆满各地传来的异象奏闻及群臣奏请祭天的奏章。
直到此时,公孙衍方才明白自己做了蠢事,正自追悔,府门外面一片喧嚣,一队宫卫旋进院子,荷枪侍立。公孙衍慌里慌张出迎,刚出堂门就见惠文公健步走入,赶忙叩地迎驾,被惠文公一把扯起,挽臂入堂,分主仆坐了。
“公孙爱卿,”惠文公客套几句,眼角斜向案前一堆奏章,直入主题,“你这儿的奏议不少嗬。”
“启禀君上,”公孙衍拱手道,“臣正欲进宫,向君上奏报此事。”
“呵呵呵,”惠文公朝他笑笑,“不想寡人先行一步了。”指向奏议,“就案上这些,爱卿是何观瞻?”
“君上,”公孙衍再次拱手,“天降祥瑞,异象纷呈,证人证物臣这儿全齐备了。前几日,臣使人夜观天象,斗转星移,斗柄正对秦野,紫微闪烁异常,这些确为帝王气象。天意不可拂,民意不可违,是以臣以为,君上可以祭天,南面称孤。”
“唉,”惠文公长叹一声,“公孙爱卿,其实寡人此来,并不是与你谈这事的!”
“君上?”公孙衍一怔。
“此地并无他人,寡人这也对你实说。”惠文公指着案上奏议,“所有这些,都是应景之作,寡人心里有数,爱卿心里也有数。寡人想说的是,时过境迁,六国并王谋我,寡人若再韬光养晦,内不足以激励民志,外不足以抗衡列国,这个王位,寡人是不得不坐了。”
见惠文公如此托底,公孙衍深为所动,长吸一口气,跪地叩道:“君上,是臣谋短了。”
“爱卿请起,”惠文公抬手,见他起身坐定,接道,“爱卿所谋,亦不为短,是寡人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3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