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讲讲,河西为何于秦为必得,于寡人就是聋子耳朵了?”
“秦原都栎阳,仅与河西隔条洛水,商鞅时,秦移都咸阳,与河西也不过三百里,快马一日可至,且河西与咸阳,一马平川,除一条小小洛水之外,几乎无险可守。不得河西,叫秦王如何安枕?将心比心,假定我王是秦君,又该如何看待河西?”
惠王咂吧一下嘴唇。
“于魏,势完全不同。聋子耳朵,好看而无用。魏西有河水之险,南有崤函之固,河西在手,岂不成个聋子耳朵了吗?”
惠王再次咂吧一下嘴唇。
“秦得河西,魏占河东;秦得函谷,魏得崤塞;双方以山、河为界,各有仗恃,正可修好睦邻才是,不想我王却与秦君这般争来夺去,实为不智!”
“你??”惠王憋一会儿,总算想出词儿,“寡人若是放弃河西,如何对得起为河西捐躯的十数万英魂?”
“魏有英魂,秦也同样。以武卒之威,尚有十数万英魂,秦人为河西而死者,数目可想而知。”
“你绕来绕去,无非是为嬴驷那厮来当说客,好让寡人将河西拱手送给他,是不?”惠王面有愠色。
“非也,仪此来,是想与王做笔买卖。”
“是何买卖?”
“常言道,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我王若是就此让出河西,秦王也将有所表示!”
“作何表示?”
“我王请看!”张仪从怀中掏出一幅形势图,指太行以东的赵国大片国土,“从这里到这里,所有赵土尽归我王所有,如何?”
惠王目瞪口呆。
是夜,惠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张仪的话犹如声声重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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