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鹿死谁手尚难预料,邯郸之围反而难解。齐人反围大梁,逼我撤兵,是以实就虚,邯郸之围可以不战自解。”
“那??我们坚持不回呢?”公子嗣追道。
“这就是走险棋了。”张仪应道,“就情势而论,莫说是齐人出兵二十万,纵使仅出十万,大梁也将危在旦夕,毕竟是魏地无强兵,不堪一击了。”
“唉,”庞涓苦笑一声,“只几年没有露面,田忌这厮就有长进了!”
“若是不出在下所料,”张仪接道,“齐营另有高手,其智或不在庞兄之下。”
“你是说??”庞涓倒吸一口凉气,“会是孙膑?”
“不可能!”公子嗣断然道,“孙膑早已死了,再说,如果此人在齐,这么多年不可能未透一丝风声。”
“是何人难断,就在下所知,依田忌的风格,当不会这般走棋。”
庞涓席地坐下,微微闭目,陷入深思。
“可是齐人只是骚扰,并未攻城呀!”公子嗣看向张仪,显然怀疑他的判断。
“因为齐人并不想攻破大梁,只想调我回去。”
公子嗣仍要再问,庞涓睁眼:“张兄,依你之见,我当何去何从?”
“回救大梁。”张仪语气肯定,显然想定了。
“如何回救?”
“回以齐人之道。”
“张兄之计是??”庞涓略略一顿,“直捣临淄?”
“正是。”张仪起身,大步跨到沙盘跟前,待庞涓、公子嗣也跟过来,指沙盘道,“我们可从此处以奇兵渡河,经由河间,再渡河水,直插临淄,反打齐人一个措手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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