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仓皇回援,寻机与之决战于野。”
“相国妙计!”公子嗣喜上眉梢。
“确为妙计,”庞涓接道,“只是风险太大,不易实施。”
“风险何在?”公子嗣不解。
“一是大军横渡河水不为易事,两渡河水更是个难;二是夏季已至,河水泛滥,河间地多有泥淖,不利于车,只能跋涉;三是我武卒皆是重装,若是长途跋涉赶往临淄,不战先自垮了;四是粮草如何补给。”
庞涓一连讲出四条,公子嗣咋舌。
“还是庞兄想得周全,”张仪这也觉得是计仓促,赞他一句,又道,“只是,齐人捣我虚弱,断我粮道,我在此地守不久矣。大梁若是有虞,我等就吃罪不起了。”
“在下所虑,亦在此处。”庞涓应道。
“对了,”张仪眼珠子一转,指向宿胥口,“我可由此渡河,兵出卫境,拦腰斩断齐兵后路,将田忌困于我境。大梁急切难下,后路粮道被断,齐兵必将不战自乱,那时,我可择机寻敌决战,一战而胜之。”
“在下亦是此谋。”庞涓重重点头,“不过,在与齐人决战之前,我且拿下邯郸再说。”转对公子嗣,“嗣弟,传令三军诸将,中军帐听令。”
三军诸将毕至。
庞涓拿出已经签好自己名字的军令状,字字铿锵:“叫诸位来,是要诸位与在下共签一封生死书。三日之内,诸位若是拿下邯郸,在下为诸位请功论赏。若是拿不下来,在下自裁于中军帐中,以谢王命!”
见庞涓立下的是这般令状,众将尽皆涕泣,在中军帐里歃血盟誓,摩拳擦掌而去。
庞涓的军令状迅速传遍魏国三军,大魏武卒个个噙泪,红了眼般直扑邯郸城墙。
多日进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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