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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车马离开,公都子一脸不解地盯住孟夫子:“滕更问惑,先生为何不答?”
众弟子也都望着他。
“呵呵呵,”孟夫子脸上浮出笑,环视诸弟子,“你们都想知道原因哪!”笑容敛起,“为师有五不答:恃贵而问,不答;恃贤而问,不答;恃勋而问,不答;恃长而问,不答;恃故旧而问,不答。凡此五种,滕更就占两个。”
众人面面相觑,又纷纷点头。
“你们几个可有惑?”孟夫子心情大好,主动求问。
“请问夫子,”公孙丑起立,拱手礼道,“假定由夫子掌柄齐国,能复建管仲、晏子之功吗?”
“哈哈哈哈,”孟夫子指着他大笑,“你真就是个齐国人哪,就知道个管仲和晏子。有人问曾西:‘夫子与子路相比,谁更贤能呢?’曾西局促应道,‘子路是为我先父所敬畏的人哪,我怎敢与他比呢?’那人又道,‘若是与管仲相比呢?’曾西的脸色拉长了,‘你怎能拿管仲比我呢?管仲得君,何其宠也;管仲执国,何其久也;管仲之功,却又何其少也。你怎么能拿为师与他相比呢?’”环视诸弟子,目光回到公孙丑身上,“管仲是曾西都不屑一顾的人,为师能与他相提并论吗?”
公孙丑显然不服,辩道:“管仲佐其君称霸天下,晏子佐其君名扬四海,功追日月,难道还不值得一比吗?”
“哈哈哈哈,”孟夫子捋须长笑,“什么功追日月?得齐而王天下,反掌而已!”
见孟夫子出此气势,众弟子无不震惊。
“若此,弟子之惑更甚!”公孙丑较上劲了,“以文王之德,享寿百年尚未成功,是武王、周公承继,方才使天下安定。若是王天下易如反掌,文王岂不是也不足以效法了?”
“你怎能扯到文王呢?”孟夫子应道,“由商汤至于武丁,贤明之君不下六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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