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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御医吩咐车子候着,转对孟仲,“在下候他回来!”
“这……使不得呀!”孟仲急道,“大人乃百忙之身,可先回宫。俟夫子回来,我们禀报夫子,就说大人来过了!”
御医拱手:“在下不敢有违王命!”
孟仲无奈,礼让御医至孟夫子客厅,奉好茶水,扯公都子出来,急道:“你速去东郭,请夫子速回!”
“怎么能回呢?”公都子苦笑,“夫子自说有病,人家派御医来,如果查出没病,就是欺君,欺君是要杀头的!”
孟仲震惊,急道:“那就让夫子速去王宫!”
“晓得了。”
公都子召到一车,驰往东郭,在乐正子外祖父家见到孟夫子。
见事情闹大了,孟夫子吩咐公都子转禀御医,只说没有寻到他就是,御医候不到人,或就回去了。
御医却是倔性子,候到后半晌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孟仲大急,使公都子再去禀报孟夫子。孟夫子不好返回馆舍,又不能住在丧家,正在左右是难,乐正子的舅公带他们前往好友景丑家中借宿。
景丑氏是齐国儒者,在朝为中大夫,司礼仪,听闻公孙丑讲述完过程,轻叹一声,转对孟夫子责道:“人伦之大,在家莫过于父子,在外莫过于君臣。父子以恩为上,君臣以敬为上。就丑所见,今日之事,是王上恭敬夫子,而不是夫子恭敬王上!”
“咦,你怎能这么说话呢?”孟夫子反口驳道,“齐人中没有谁向齐王讲述仁义之道,是他们认为仁义之道不好吗?绝对不是!是他们心里在想,‘这样的王上怎么配听仁义呢?’这才是对王上最大的不敬啊!于轲而言,要么不讲,讲即尧舜之道,有哪个齐人能如轲这般恭敬王上呢?”
“谬矣!”景丑辩道,“我指的不是这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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