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竖眼见谁就怼的邹人吗?”老夫子睁开眼,看向几人。
“嘻,可是你们老孟家的那个孟轲?”心都子看向孟孙阳,“孟孙兄,你们是什么辈?”
“呵呵呵,”孟孙阳捋一把胡须,“若论辈分,他该叫我祖爷爷!”
“老鬼的这几个弟子,还有你们孟家的那个轲,”老夫子看向心都子,语重心长,“无不是你所亡的那只羊呀!叹只叹这个苏秦,理是明白的,可他仍然要走在歧路上!”
老夫子点出这个题,众人尽皆不语了。
“什么人在歧路上走哇?”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看去,是又一个老丈从前院走来。那只狼犬不无殷勤地在他身边蹿前蹿后,又是扯袖,又是拱鞋,状态欢实。
是几人的共同友人颜斶。
“他们老孟家的!”心都子朝孟孙阳努嘴。
“呵呵呵,”颜斶笑道,“是孟轲呀,在下有他新的传闻了!”
几人皆看过来。
“前些日,孟轲又被王辇接入宫中,说是射了王弓,说是相国田婴见他射得好,提议他教习三军射艺,夫子觉得是羞辱他,当场甩袖出宫,第二天一大早就愤然离齐了。离就离吧,可这孟夫子又割舍不得,在边邑昼城的客栈里滞留三日,好不容易候到王使,太史尹士,却不
是来挽留他的。你们说说,这个夫子累也不累?”
“唉,怎么能不累呢?”孟孙阳轻叹一声,“身心皆疲,不利于性!”
“你们说说,”老夫子突然插话,看向几个弟子,“这个夫子是为何所累?”
“为名利所累!”小撮胡子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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