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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仁义所累!”孟孙阳应道。
“为天下所累!”心都子应道。
“呵呵呵,”颜斶捋须,望着几人,“在我眼里,你们几个才叫累呢!你们这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啊!”盯住心都子,“咱们来个实际的,听说心都兄的羊丢了,寻回来没?”
心都子摇头。
“想不想寻回来?”
“想想想!”心都子迭声叫道。
“它在哪儿?”孟孙阳夸张道,“昨儿寻它一整天,走得我这条老腿一直疼到后半夜!”
“被人逮住,拉进宫城里了!”颜斶再捋一把胡须,“若是寻得迟,怕就……”从口指向肚皮,“进到齐王的肚家村喽!”
“老天哪,”心都子叫道,“那是只壮龄母羊,怀着崽呢!”
几人面面相觑。
“这只羊,狼可吃,鹰可吃,齐王不可吃!”老夫子面色刚毅,给出定论。
然而,如何向齐王讨回亡羊,却是个不小的难题。卖羊者非偷非抢,是捡来的。齐宫非偷非抢,是从市场上买来的。几人商量良久,竟没商量出一个可用的点子。
“呵呵呵呵,”颜斶捋须,斜一眼心都子,“你们几个老羊倌呀,遇事就会咋呼。”看向心都子,“把你的羊借我一用!”
“咦,没到剪毛季,你借羊何用?”心都子怔道。
“帮你讨羊啊!”
“借几只?”
“多少只皆可,头羊必须在!”
心都子明白过来,欣然同意,扯颜斶来到他家,赶起他的一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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