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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蝉儿来了!”玉蝉儿循声跑去。
鬼谷子躺在草地上,手指肝部,一脸痛楚。
“先生,你怎么了?”
“有一条蛇,它……缠住这儿了,你找找看。”
玉蝉儿急了,瞪眼寻蛇,不消一时,果然看到它了。
“先生,我看到它了,是条黑蛇,凶得很呢,我该怎么办?”
“用圆针,先刺它眼睛,再刺它七寸!下手要快,要狠,要准。”
“晓得了,先生!”玉蝉儿拿起圆针,瞧准蛇的眼睛,嗖嗖两声,直刺过去。那黑蛇两眼出血,松开先生,向草丛里逃去。玉蝉儿大叫一声:“哪儿逃!”照准七寸一刺三捻,那蛇挣扎几下,不动了。
“太好了,蝉儿。还有一条,在这儿。”鬼谷子又道。
“来了,先生,是条花蛇,还用圆针吗?”蝉儿问道。
“用毫针。刺它七寸。”
玉蝉儿换作毫针,刺向那花蛇的七寸。
屈将子仔细查验苏秦所乘坐的车辆,对车上之物不放过一丝痕迹。前后折腾一个多时辰,并未发现疑点。
惟一的疑点,就是苏秦喝水的竹筒。
屈将子的目光再次落在竹筒上,飞刀邹、木实等墨者也都看向它。
“邹,再讲一遍,从你们出发直到漳水苏子发病!”屈将子看向飞刀邹。
飞刀邹又讲一遍,终了道:“我敢说,途中与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惟一的异常就是水的事。”盯住竹筒,“可所有的证据都让我在漳水里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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