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了。
但屈平依旧不为所动,正襟端坐。
白云瞄屈平一眼,扑哧一笑,洒脱地解开长发,将头猛地一摆,一头乌发幅度极大地甩向屈平,半是调衅地看向子启,语气揶揄:“可怜这首小诗,经公子一解,竟就是歪了呢!”
“哟嘿,”子启急了,松开美姬,坐直,看向纪陵君,“王叔,小侄所解难道不正么?诗中所述,难道不是夫君在外,妇人苦候不见,愁思不得,忧心忡忡,热切盼望夫君归来,她好亲近么?”
王叔依旧盯在白云身上,神情恍惚,仿佛没有听到。
“屈子,”子启转对屈平,拱手,“你是大才,在下不学无术,敬请赐教!”
屈平淡淡一笑:“若是论《诗》,公子该当请教王叔!”
子启转向王叔:“王叔?”
王叔听若无闻,目光依旧在白云身上。
子启看向君夫人,努嘴。
“夫君哪,”君夫人脸色尴尬,拧他一把,“启儿向你求救哩!”
王叔回过神了,冲屈平笑笑。
“王叔,”子启指白云,“她说小侄解得不对,您评评看!”
“解……解什么呢?”王叔挠头。
“瞧你,”君夫人笑道,“心神游荡到哪儿去了?是《召南》,‘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呵呵,”王叔干笑两声,盯住子启,“你作何解?”
“小侄的解是,”子启眉飞色舞,“诗里那位女子思夫甚切,忧心如焚,俟夫君回来,二人终于享受人间极乐,兴甚志哉!”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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