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过会写几首辞赋而已,焉能与张兄相提并论?”
“哈哈哈哈,”张仪长笑几声,又压低声音,“大王的眼睛雪亮不雪亮,别人不晓得,靳兄难道看不出吗?”
“张兄?”靳尚怔了。
“靳兄跟从大王多年,为大王立下不知多少功劳,以靳兄之才,难道就配不上左徒之位?可大王呢?偏让一个会写诗赋的毛头小子居此高位,这就是他眼睛雪亮吗?”
张仪一句点到死穴,靳尚勾下头去。
“靳兄,”张仪趁热打铁,“许多事情,不争是得不到的。譬如说当年,在下初涉世,没有与昭阳争,结果就败下阵来。之后入秦,在下汲取教训,使出狠招,生生挤走公孙衍,之后又挤走陈轸。再后入魏,在下又挤走惠子……”顿住话头,看向远方。
“敢问张兄,你是哪能个挤的?”靳尚感兴趣的显然是这个。
张仪遂将如何挤走几人的方法与过程一一述过,靳尚听得心服口服,拱手道:“张兄高才,在下不及!”
“什么高才呀,”张仪苦笑一声,“不过是心狠而已。不瞒靳兄,在下私底下还是佩服公孙衍、陈轸与惠子的,但一槽不容二马,一山不容二虎,他们占住位置,在下就连个吃草的地儿也没了。”
“张兄说的是,”靳尚拱手,“请问张兄,眼前之事,在下该当如何应对那个写诗的?”
“像在下在秦、赴魏时一样,挤走屈平,独占食槽!”
“这……”靳尚迟疑一下,“哪能个挤法?”
“靳兄只须记牢三个字!”
“什么字?”
“重累之。”
“重累之?”靳尚懵圈了,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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