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诗经有云,‘将欲毁之,必重累之’。”
“这……”靳尚解不出来,挠头。
“呵呵呵,”张仪笑道,“此诗文不在《诗》三百中,靳兄是以不知。全诗是,‘将欲毁之,必重累之;将欲踣之,心高举之;君君子则正,以行其德;君贱人则宽,以尽其力。唯则定国。’”
“怪道没有听说过呢。”靳尚笑笑,拱手,“在下愚痴,此三字何解,还请张兄赐教!”
“‘重’为反复,‘累’为屡次。‘重累’合在一起,就是反反复复,屡屡使用。”
“使用什么?”
“这个呀!”张仪张口,吐出长长的舌头,“就是言辞。”
“什么言辞?”
“可以‘毁之’的言辞。”
“张兄是说,在下到大王面前反反复复地讲他坏话?”
“不不不,”张仪摆手,“靳兄忘了此诗下面还有一句,‘将欲踣之,心高举之’。”
“张兄之意是,讲他好话?”
“正是!”张仪竖下拇指,“这是在下在鬼谷求学之时,先生所教的一招秘术,叫飞箝术,就是‘飞而箝之’。‘飞’就是‘重累’,就是‘高举’。‘飞’字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毁之’,抑或是‘踣之’。”
靳尚大张两口,良久,缓缓吁出一气,吧咂几下:“啧啧啧,在下明白了。”略顿,“如何‘箝’呢?”
“‘飞’是为‘毁’。如何使其‘毁’呢?就要用到这个‘箝’字。”
“怎么用?”靳尚眼睛睁大。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0页 / 共3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