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靳兄‘重累’使用‘飞’术,屈平必是飘飘然,亦必是愈加勤奋,愈加精进,恨不得一人当十人用,一天做十天活。活做多了,就会有疏漏。待那辰光,靳兄什么也不必做,只消睁大眼睛,盯住他所做下的一切,瞧准疏漏,轻轻地这么一‘箝’。”张仪伸出两个指头,做出“箝”的动作,“打蛇要打七寸,是不?”
“啧啧啧!”靳尚不无叹服地再次吧咂几下嘴皮子。
“不过,”张仪接道,“若用此术,仅靠靳兄一人是不够的,靳兄还得寻找一个帮手。”
“帮手?”靳尚闭目,良久,看向张仪,“依张兄之意,何人为宜?”
“南宫郑后。”
“唉!”靳尚长叹一声。
“靳兄为何而叹?”
“不瞒张兄,娘娘心正烦呢,怕是帮不上忙了。”
“娘娘烦恼可是来自一个祭司?”张仪点题。
“正是。”靳尚震惊,“张兄连这个也晓得了?”
“呵呵呵,”张仪笑道,“此番使楚,前有昭阳,后有屈平,外加一个无所不能的陈轸,在下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敢不去晓得呀!”
“张兄既已看破,可有解招?”
“你可转呈南后,只要她肯听仪,莫说是夺回眼前恩宠,即使楚王的偌大后宫,也将只为她一人而设!”
靳尚吸一长气:“张兄有何妙策?”
“八个字,想王所想,好王所好!”
就南后而言,王之所想与王之所好的范围,只能局限于后宫,否则就是僭越。
于后宫来说,怀王的最大心事有两个,一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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