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望空祈祷,“驷儿今日始知,我始祖本为共工氏后人,循依水德,是以尚黑,而楚氏尚赤。水火不可并立,我与楚氏不可并存于世。今上天助我,使觋人自北冥之滨来。只是此觋所行乃黑巫之术,以邻为壑更非君子所为,但天既有杀,就非人力所可阻止。即使我不行觋术,楚人亦难脱洪水之劫。既然脱不过,淹多淹少皆是受灾,驷儿决定狠下此心,听凭那觋施术。自古迄今,凡成大事者无所不用其极。驷儿祈请我祖在天诸灵挡我祸灾,佑我秦室。”
惠王祈毕,心里踏实一些,眯盹一觉,于正当午时召请那萨满觐见,准允他在太白之巅立庙设坛,祭祀共工大神,传扬共工圣德,同时旨令公子华为他挑选三百六十秦卒,听其差遣。
屈平的火急奏章被邓盾差专人送入郢都,却未直接递呈怀王,而是被送到鄂君启府中。鄂君启读毕,冷笑一声:“哼,回郢都就是回郢都,他却弄出这般理由,真正可笑!”
鄂君启将奏章束之高阁,两天之后,方才一脸不屑地讲予王叔。
“你……”王叔闭会儿眼,“将那奏报拿来我看。”
鄂君取来奏报,王叔看毕,长叹一声,白子启一眼:“你呀,险些误下大事!”
“你是说,楚国真的要发洪水?”子启怔道,“发水好呀,稻米正旱呢,还能怕水?”
“你太年轻,是真的不知轻重呀!”王叔苦笑一下。
“呵呵,”子启笑道,“不是有我云妹吗?她祭的是巫咸大神,管着云雨二神呢!”
“轻重就在这儿!”王叔指着奏章,“云儿就在先庙,若是顺风和雨,屈平能写此奏吗?”指向外面东天,“天上那颗扫帚星,我审几日了,昨儿个召庙尹来,他说的就与此奏一般无二。”收起奏章,“阿叔这就进宫,你知会所有亲朋,就说是阿叔所讲,全力抗涝,搬离低洼之地,将薪柴、粮米等必需诸物全部备齐!”
王叔拿着屈平的奏报入宫,见怀王在与靳尚说话,二人表情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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