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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妘知晓,比起阿垣这种明着注定要反的人,裴涿邂的处境更难,皇帝会更痛恨背叛之人,为了不叫朝中有人效仿他,在这种动乱之下倒戈他人,必定会先先办法对付他。
第一步便是要将他先传召回京,试探他是否还能听话,再往后,必定还能有其他手段。
叶听似是看出了她也在为此事担心,便与她透露道:“不过很快主子便能有理由留下,留在京都之外,能做的事必定会比京都内要多。”
苏容妘有些意外:“什么理由?”
叶听欲言又止,话到唇便却又止住,含含糊糊看她几眼:“您还是别问了,知晓多了免不得要跟着忧心发愁。”
饶是苏容妘再问,叶听都是怎么也不肯再说。
她明白自己即便是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叶听也是担心她,才不愿同她说再多。
叶听与阿垣一样,是在用这种办法保护她。
可不了解内情,就当真能做到不再为此事忧心?
苏容妘闭了闭眼,只能尽力做到不去想不去问,免得要他们还需分心照看自己。
二月二,沈岭垣议事一夜未眠,次日一早,便决定要带着人出府去。
苏容妘是被府中乱起来的脚步声吵醒的,匆匆起身出去,便看见沈岭垣正准备喝下那碗苦药汁子。
她呼吸一滞,意识到这是要发生什么,几步冲到他身边去要将他手中的药碗夺下。
感受到她的气息的沈岭垣手臂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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