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明白了,他以为我是拉皮条,丁隐是出来卖的。
还没等我开口,丁隐的脸瞬间就黑了,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宴会大厅的方向走了,拦也拦不住。
我嘴皮子都说烂了,直说这是场误会,陈墨声这人脑子不对,别把神经病的话当真。
丁隐只是冷笑着,句句逼问我,“那你呢,章荔,你是怎么看我的?床上的情人,还是一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可以丢掉的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傻眼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我不懂他的自尊心。
丁隐只是看着我,最后什么也没说,别过头去,选择了沉默。
那也许就是我们矛盾的开端,我承认之前给他下药是我品行不端,自私自利,这一切只是因为我太爱他。可我从来没有想过羞辱他,在这岁月的漫长变迁中,我和丁隐越走越远了,最后包养这个词还是落实了。
丁隐的自尊心早被我践踏得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