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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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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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袭击了蝙蝠侠的大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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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一下子卸了力道，现在是女人自己在抓着他了。可是女人只是仰着头，朝蝙蝠侠笑了笑，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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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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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手，从高处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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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崩塌的秩序（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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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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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光照耀在空旷而潮湿的岩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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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位于韦恩大宅下方，天然形成的洞穴，和哥谭的地下水体相通。水滴顺着倒悬的石锥落下，滴落进暗河的水面上，发出一声一声，细微，但却无比清晰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岩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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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此刻的蝙蝠洞，显得格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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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坐在半环形的电脑屏幕前，端起茶杯，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水，忽然就开始低低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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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咳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才渐渐地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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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冷水，并没有让口腔里干燥的感觉缓和多少。嘴唇离开茶杯边缘的时候，一缕淡淡的、殷红色的血丝，也漂浮在了那半杯清澈透明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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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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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病毒感染初期的征兆——咳嗽，低烧，黏膜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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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多少意外的情绪，从那个金发女人，把指甲掐进他新鲜的伤口里的时候，蝙蝠侠就知道自己绝无幸免之理了。他想这病毒发作起来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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