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g市这无法无天的境地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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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喜欢去撩拨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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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很清楚，眼下的环境对自己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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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优解”的核心原则，就是在有限的资源下，以一切可行的手段，为自己的目标谋取最大的利益；而蝙蝠侠只能带着他的道德枷锁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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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当着那个人的面杀人、作恶，一次又一次地挑衅他的底线，把蝙蝠侠气得暴跳如雷；然而y-g市还需要他，黑暗骑士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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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跟布鲁斯·韦恩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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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当然分得清什么是正常的社交礼仪，什么是调情。但他其实没想太多，只是就那么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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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想来，很难说他不是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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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aka布鲁斯·韦恩——那个人只是摆在那里，就让他忍不住地想要上去撩拨一下。就好像人看到闪闪发光的漂亮钻石，总是忍不住想要上手把玩；又好像海妖在用歌声勾引水手，试探他们是否心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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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就是那个坏得没救了的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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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许做得太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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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是个好人，这是共识。所以蝙蝠侠会救他，大概也不算什么新奇的事。而且他还救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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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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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曾经拽着他的手，把他拉出火海和地狱。曾经在半夜喊他来约会，在韦恩大厦的顶层，遥望这座城市的风景。也曾经因为担心他的伤势，带着魔法师扎坦娜专门跑来港口mafia一趟，又和他商量该怎么处理眼下的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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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时候，森鸥外当真以为，自己距离蝙蝠侠好近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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