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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缃抚摸着被踩踏的手,此刻方觉疼痛不在。
景隆帝担忧女儿,摆驾前去探望,太子一行人也离宫回府。
太子身子孱弱,平日无大宴几乎不外出,今个儿宫宴耗费了他不少精力,虚脱的人归来便歇下。
陌生的地方,记挂亲人的南缃毫无睡意。
家族蒙冤,是那个同父亲宴饮的官员造谣诬陷无疑了,可他为何要这么做?父亲一向与之交好,陷害父亲对他有什么好处。
还是越王?求娶被拒伤了颜面,假作无所谓,私下阴谋报复出气?
又或是皇帝,怨恨家族拒婚其子,又记恨当年祖父告他御状一事,新仇旧恨一起算,故意指使官员做此事?
万千思绪不得其解,转头又担忧两个姐姐处境,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便被唤起,跟随管事刘妈妈熟悉环境,安排差事。
东宫府邸端方雅致,移步换景,但……说不出的冷寂,过分幽静。
所遇奴仆皆规行矩步,轻手轻脚,生怕闹出一点动静,越往内院走人越少,像进了幽林深处。
“犯人女眷按例是要入教坊司,皇上仁慈,将你们指给宗室,不必在风尘之地过活,这是福气。”
刘妈妈边走边唠叨,“太子仁善宽和,能分到这里是幸运,只要安分守己日子不会难过。”
“殿下身子不好,需要静养,在府里做事要小心谨慎,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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