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扰到主子,否则圣上和德妃娘娘必不轻饶。”
南缃回想着那位太子,虚的连起坐都需要人搀扶,一看便是命不久矣,昨晚归来路上留神打量,见他面色苍白,唇色隐泛青紫,似是毒性所致。
说话间就听身后有奴仆赶来,声称太子传唤,刘妈妈领命前去,让南缃先回房间候着。
南缃独自待在屋里,没多久,就见去而复返的刘妈妈堆着笑进门。
“道喜了!”
南缃闻言甚是奇怪,就见刘妈妈已行至跟前,拉起她手笑道:“姑娘大喜啊。”
难道是家族案件有了转还?
南缃面色一亮,待听了对方所言脸猛然一沉,蹭的抽回手,“侍寝?就那病秧子?”
啪的一只手捂在她嘴上,刘妈妈望了望房外,转回头咬牙警醒,“嘴巴小心些!”
挣脱开对方手,南缃眉头紧皱,“那人虚的怕是上床力气都没有,还能……”
压不住满腔怨怼,少女呼哧呼哧大喘。
合着是个病痨子色鬼,一条腿迈进棺材了还不忘那档子事,果真男人只有死了才老实。
“太子能与否不需你过问,主子自有主意,你只管顺从殿下便是。”
刘妈妈懒得解释那么多,只将上头意思传达,而后一板一眼道:“圣上已下旨,赵氏女为妾为婢任由处置,记住,好好服侍殿下,否则若有差池你流放亲人可性命难保,皇上必让你全族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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