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礼貌地说了声“不好意思”，没多纠缠，拉着程莉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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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莉回头看了眼哭着跑远的沈芝芝，凑到舒檀耳边小声问：“果然还是有点吃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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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不置可否：“我只是不喜欢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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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舒檀“英雄救美”的程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们檀檀最讨厌帮助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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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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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莉抱着她手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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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没了脾气，甚至思绪放飞地想了想，是顾蔓婷手感好还是程莉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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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舒檀照例重复枯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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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题、写题、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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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不过是低头看了会儿书，抬起头时就看到沈芝芝抓住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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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紧，揉皱了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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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看到舒檀冷脸拒绝了沈芝芝，在他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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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以往一样，像是不知道休息似的，一坐下就开始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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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感觉到女孩子身上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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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了下笔，扭头轻咳一声，低眉顺目地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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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檀一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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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谒打量她：“你不是心情不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