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想好过。”
“府君我记得了,稍加惩戒就是,她也罪不至死,火候属下都拿捏着呢…对了,还有一事忘了与您禀告了,”孔同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蓝田玉暖,灰色调的朝堂被映得亮堂许多,
“这是?!”
赵越惊住,从没见过色泽如此好的宝玉,
“是卓王孙赠给馥壶的。”
“嘶!”
赵越倒吸一口凉气,
“府君,这块玉价值连城,要如何处置?”
赵越沉思许久,“先放在我这吧,之后我还于卓王孙。”
.........
“陛下。”
金日磾快步入进宫内,紫绥搭于腰间,
“嗯,你来了。”
外已见寒,光凭朝服抵不住刺骨的秋风了,金日磾是喜寒的胡人,也受不了洛阳的风,嗖嗖得往骨肉里钻,多加了一件内衬拖在朝服里,这仍不够,又在外披了件狐毛大氅,一直穿到宫前才褪下大氅,交于内侍李陵手中,
走入宫内,脸上被烘得暖暖的,三足蟠龙炉袅袅生烟,将寒意尽数隔在宫外,
“你且等会儿。”
刘据头都不抬,坐在熊毛席间,在桌案上运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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