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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
金日磾让了让,合手候在一旁,正前方挂着一席,此席大有来头,只有大将军卫青入宫时,才放下,卫将军不在就收起,圣恩独宠到这等地步,可谓是人臣之极。
刘据顿笔停了会儿,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两道眉拧紧,思量许久,将桌案推倒一旁,
“等下再批吧,先与你说事。”
“是。”
金日磾跪坐下来。
“朕在科馆弄了些酒,要西域商人拿去卖。”
金日磾知陛下在长春宫设宴宴请中亚商人的事,此事在京中还闹出了不小的轰动,猜什么的都有,
有说“陛下要重开丝绸之路”,又有想得更远说“海贸算是谈不拢了,这才有去找陆路”,再有往深得想,说法更是天翻地覆了,什么“在身毒吃败仗了”,“张骞战死了”.....反正恐慌是能蔓延得,陛下又没出面给个明话,便愈演愈烈,
像跟在陛下身后十几年的肱骨,金日磾自不会信这些胡说八道,
但,刘据单独找他来,提到此事,确实勾起了金日磾的好奇心。
“你寻个靠谱的官员,专门为朕办此事,以后西域商人卖出的钱,该是多少,就分国库多少,已经制出的酒朕就不和你算计了,以后再制酒的米,自然要你们大司农府来出,朕就彻底不管此事了。”
刘据突然整出这个事,给金日磾听得一脸懵,快速梳理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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