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缸子凉茶,关切的问:“解成他爹,中院是咋回事?”
“易中海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眼呗。”
阎埠贵大口喝两口,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得意的说道:
“事情很简单,那几家人见李家破败了,李爱国又是个腼腆的性子,就起了歹心,想图谋李家的房子。
正好借着替贾东旭出头的名义,想要了李爱国的命。
这年头闹饥荒,城外来了很多逃荒的,哪个月街道上不得抬走几个人。
李爱国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没有亲戚,没有单位,就算是死在了屋里,易中海也有办法遮掩。
当时老易还找过我,请咱家解成也出手。
到时候那李家的棉袄,热水壶,暖水瓶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分给咱家。
我清楚老易的心思。
不就是想用这点小恩小惠,堵我这个三大爷的嘴嘛。
”
说到这里,阎埠贵兴奋起来:
“没想到李爱国那小子竟然把所有人都玩了。
他装作伤势严重,在家里躺了几天,联系了铁道上的人,还提前让咱家解放喊来街道办王主任。
反戈一击,当时你不在场,那张小嘴厉害着呢!
怼得易中海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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