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次,不但挣到了两百块,还把傻柱送到了派出所里。
这小子真是有勇有谋。
以后,这大院里的人,绝对不敢轻易招惹李爱国。”
“幸亏你当时没答应易中海,要不然咱家也得出五十块。”三大妈高兴得就跟捡了五十块似的。
她怀中的阎解娣也兴奋得咯咯直笑,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摸三大妈的下巴。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神情得意:“我好歹也是个老教员,是文化人,哪能干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顿了顿,看向三大妈:“你还得照顾解娣,要不然,我还想让你去给李爱国洗刷被褥,当年你生解成的时候,咱们家闹饥荒,多亏了李老哥给的十斤豆渣。”
“嗐,这有啥,不就是洗洗衣服嘛,我累不着,咱家解娣乖,放在旁边她自个能玩半晌。”三大妈一口应承下来。
她生解成的时候,正赶上闹饥荒,只能挺着大肚子,跑到郊外跟着阎埠贵一块薅野菜。
还没薅一箩筐野菜,肚子实在疼得受不了。
阎埠贵这才慌了手脚,找来一辆牛车。
三大妈是在牛车上,生下了阎解成。
阎结成脑袋后的那块疤,就是被牛尾巴扫到,受了伤形成的。
只是有头发遮着,外人看不到。
跟在牛车上生孩子相比,这点活计,确实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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