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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有人走到关着徵的监狱栏杆前。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淡淡地笑了一声。
“果然是您。”
宫面无表情地说:“快起来。邋里邋遢,成何体统。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警员带你又不出来,非霸占着人家的地盘,要我亲自来给你开锁?”
“我不想回去。”他别过头,“我不想和她过年。”
“那也是你师姐。还是说,非要师父来捞你,你才肯起来?你是喜欢这里馊了的饭菜,还是与蛇虫鼠蚁为伴的稻草床?”
徵果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只是没有真站起来。对年轻的徵而言,这些话还是有些震慑力的。不如说之前的种种不配合,也是闹别扭罢了。作为大师姐的宫再也清楚不过。
“我和她不对付。”
“你没得选。”宫微恼地盯着他,“当初就是说过的,进了戏班子,那就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你能决定是谁生的你,谁又是你的姐姐?我断不会以断绝关系来要挟你们,但若你不认她,整个戏楼上下几十张嘴,也再不会叫你的名字。”
大师姐说话向来不中听。没商师姐骂得那么脏,却字字珠玑。徵拍了拍土,慢吞吞站起身来。一旁的狱警上前,帮忙打开了门锁。
“二师姐在哪儿?”他还是问了,“她没跟我在一起。我问了,他们不说。”
“我就知道你是念着她的。这牢房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赶紧出去,才能腾出地方关真该关着的人。你商师姐没位置了,教人安置在禁闭室。晗英小姐特意叮嘱过的,不会难为她。只是听说她只一个人待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哭哭啼啼的。多大人了,还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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