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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怕一个人。”徵低声说,“她只是怕黑。”
“呼呼……”
一旁传来什么人的轻笑。宫、徵和那名狱警都转过头去。狱警敬了个礼,来者微微点头回应。徵也略微欠身,两人稍微寒暄了一阵。
宫感到一丝异样。
“原来你和唐先生是这样熟络的。”
她当着对方的面说,语气中巧妙掩饰了锋芒,只当是客套。
徵面露难色:“之前,面对一些看守的刁难时,是唐先生出现,为我解围。”
“是么。”宫看向皋月君,行了传统的鞠躬礼,“多谢您对我们的弟子如此照顾。”
皋月君连连摆手:“不论对声名远扬的霏云轩的弟子,还是对平民百姓,警署的人都不该如此耀武扬威的。”
话虽如此,其他牢房里灰头土脸的人却吐了口唾沫。更有甚者还笑出了声。一旁的狱警用警棍狠狠敲击栏杆,发出刺耳的噪声。同时,他不断高喊着:“肃静!肃静!”
宫只当是没看见,轻描淡写地说:“看来,唐先生也是在警察厅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说的话都有这般分量。”
徵深知大师姐的秉性,总觉得这恭恭敬敬的态度所包装的话,绵里藏针。他自知理亏地看向皋月君。对方是一样的客气,似乎并不觉得什么。
“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介警医,有幸在总厅工作,兄弟们乐意赏我个面子。”他搓搓手,做了请的动作,“在这种地方聊天,未免太过尴尬。我们还是出去,借敞亮地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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