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将军,这属实难办。”
夏林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搭在桌旁:“难办,那就别办了!”
说完他将桌子整个掀翻而去,自己则拂袖离场:“房大人想明白了再来与我谈,否则免谈。”
房玄龄坐在那看着地上滚落的铜壶和壶中溅落在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开水,心中莫名有一股悲愤。
他此刻真的是太羡慕杜如晦了,至少杜如晦不用面对这般难缠的狗东西,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要是自己真的答应了这人的诉求,那与丧权辱国又有何异?
可人家掀桌子啊,他掀桌子……
此刻房玄龄真的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一把年纪了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给欺负到这个地步,属实是脸上无光。
第二日房玄龄想去见夏林,但却被告知夏大人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第三日房玄龄还想去见夏林,但却被告知夏大人病入膏肓,不宜见客。
第四日房玄龄继续要见夏林,但被告知夏大人已是弥留之际,不宜见客。
第五日房玄龄说他答应夏林的要求了,您猜怎么着?夏林复活了。
“皇家手中拿着权,世家手中掌着钱,乡绅手中握着人。你们倒是玩出了天地人,可你们谁把百姓当人了?房大人,我不是针对您,也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您也别怪我,我很年轻我无所畏惧,我生来图谋的不是所谓家大业大,我只是想趁还活着的时候做点事。”
夏林端起酒杯给房玄龄敬酒时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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