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门,可是如今门已经关死了。”
房玄龄垂下眼皮:“一口锅只有那么丁点大,谁也不希望更多的人来吃。”
“那你好歹给漏下几口啊。房大人,听闻是你给李唐定的国策是吧?挺不错的。但是……”夏林眯起眼睛:“你也没把他们当人呐,你们在长安城歌功颂德,入目便是繁华,可你见没见着城门口那扒树皮回家磨粉吃的黄口小儿?”
房玄龄轻薄的嘴唇紧紧抿着,不再做声。他怎么会没见着,他见的太多了,只是没有在意罢了。
“这是丰年呐。”夏林凑到房玄龄的面前,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房大人,你敢在灾年出去看看否?他们不是人么?或许对你来说,他们的确不是人,但对我来说,他们是人。我不求别的,我只要他们活下去,安安稳稳的能吃上一口饱饭的活下去,他们有错么?我有错么?”
“所以。”夏林起身笑道:“如果你想不明白这一点,咱们就是天然的敌人,敌人没有左右只有上下。不是我逼你丧权辱国,我是在逼你挤出一口吃的去喂大西北那些饥肠辘辘的民,房大人。”